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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2008

你自己是不是在乎?

看一个电影,一个职场新人工作勤奋,苛刻的老板将本计划给另外一个高阶职员的机会给了她。此人深感愧疚,认为是自己剥夺了别人的机会,向老板表示:自己不能伤害别人。老板依然苛刻:“我要一个最佳人选出现在那里。我不在乎你的感受,关键是你自己对自己的未来是否在乎?” 一句话将我惊醒。这就是老板的逻辑,应该是职场逻辑。

"基金评审"

这学期的Plant Physiological Ecology课有个贯穿整学期的作业:writing a proposal。到了期末还有一个Panel meeting,来评价一下大家的proposal,然后选取其中一个。是一场游戏,本来没在意。但周末思量一番,颇有感触。因为我们当时做的,是每个panel meeting 中实实在在发生的。 我们的Panel meeting有几条基本的规则:Manager由instructor担任;Panel member 由全班同学组成(8人);每个Proposal的reviewer由教授指定,写出评审意见,并主持该Proposal的评审;评审时,申请人不得发言,我们被要求假装此人不存在。由于一个人出去玩了,所以实际上有7个同学(Panel member)在场。其实Panel member的身份不重要,关键是她是唯一不在场的申请人。 Manager欢迎我们在大冷天来到Washington D.C.,然后宣布了几条规则,会议就开始了。我评阅的Proposal列在第一个,所以由我开始主持第一个仅仅申请的讨论。这是一份写的相当不错的申请,几乎完美的Introduction详细回顾了研究背景和Kowledge gap;6条环环相扣的Hypotheses 勾勒出了研究要回答的问题,都是很重要的问题;方法的描述也很详尽,但是有问题。我还对申请人的资质给出了不错的评价,但是我在论述申请人的6条假说的时候用掉了太多的时间,这部分没来及说。大家的讨论很快集中在了申请人的研究方法的问题上面。结论是,项目建议很好,但是研究方法有重大缺陷。有一个评委用质问我有没有更好的方法的方式试图扭转评价,但没有成功,因为问题依然存在。我们这些学生并不关心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,而是这个方法本身能否成功。现在,回头想,我在评审另外一个申请书的时候,给出了答案,但是在当时这个时候,没有很好的回答。最后Manager表示要大家为这个申请选择一个分类:Fund, Fund if having enough budget (high, medium, low), Not fund。并表示,我们的budget非常有限,而申请非常多,任何有问题的Proposal实际上是不被考虑的。基于这一条建议,我给出的分类是low,有两人给出high。Manager没有说话,在等待更多人表态。我建议...

netCDF

终于搞通这个奇怪的文件格式了,高兴一下。 不过,无论怎样,现在不是专注于技术问题的时候了。要多去请教人,省很多时间。 惨痛教训,还是要牢记的。

老婆,一起来看水珠珠!

前日凌晨,被雷惊醒。窗外大雨倾盆,喜!至另一屋窗口,观之,良久。突然记起小车刚打过蜡,应有无数水珠珠才是。旋至卧室,唤妻同去查验。被斥,漠然退出,跪在窗口,继续观雨。

单身生活

中午回家,煮了碗面条,不锈钢锅,加自来水,放电炉上烧,等水开,下面条,放入荷包蛋一个,搅拌过早,强度过大,致使鸡蛋开裂,不过全在锅里。完了又把碗里放上盐和酱油,削一个西红柿,置入碗中。搜寻冰箱,发现还有头天晚上炒得京酱肉丝,加入碗中些许。看面条已煮透,熄火,移锅至桌上,将面条夹入碗中,并倒汤至满,搅拌。好鲜美呀! 想起了昆明时煮面条的高超手艺!

如果没人告诉我,我一辈子也不知道

“如果没人告诉我,我一辈子也不知道”这句话成了这半年最常用的口头禅。 考试完了,翻翻那些潦草的笔记,竟然感到很亲切。看着那些被批得一塌糊涂的作业,竟然有成就感。完全不见了当时的无奈。如果我不修这些课,不去做这些痛苦的作业,我是一辈子也不会理解随机过程的。 去上教堂的英语可,那位年轻的老先生一遍遍告诉我你说得不对,可我感觉一模一样。如果他不说,我真的是一辈子都不知道我错啦! 想想每天放学回家,摘下书包就写作业,不懂了就去问老师,才发现,原来学生应该是这样做的。如果不经历,还真是不知道。 就像我真的不知道隔壁那位家在映秀的朋友这些天是怎么过的,我也真的不知道那些80后们是怎样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,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。

转载一篇文章:不相信 (龙应台)

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。 曾经相信过爱国,后来知道“国”的定义有问题,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“国”,不一定可爱,不一定值得爱,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。 曾经相信过历史,后来知道,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。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,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,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,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,只是累积渐 进的扭曲变形移位,使真相永远掩盖,无法复原。说“不容青史尽成灰”,表达的正是,不错,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。指鹿为马,也往往是可以得逞和胜利的。 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,后来知道,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,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:纯朴的农民工人、深沉的知识分子、自信的政治 领袖、替天行道的王师,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,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,竟然只有极其细微、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。 曾经相信过正义,后来知道,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,而且彼此抵触,冰火不容。选择其中之一,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。而且,你绝对看不出,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,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。 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,后来知道,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:一掌有权力,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“邪恶”,或者,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 击,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,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。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,才能不被权力腐化;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,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。可是理想 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,几希。 曾经相信过爱情,后来知道,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,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,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──它还是冰块吗?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,后来知道,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,石,原来很容易烂。雨水,很可能不再来,沧海,不会再成桑田。原来,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,很容易被毁灭。海枯石烂的永恒,原来不存在。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。 譬如国也许不可爱,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。譬如史也许不能信,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。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,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。譬如正 义也许极为可疑,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。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,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。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,但是萤火虫在夜 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。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...

洗车

今天采购东西回来,睡了一觉,又去把车给洗了。好久没照顾这个受委屈的小家伙了。洗完之后,看着还蛮新的。不错,还挺帅!回头要打打蜡。

简单

今天统计学上讲了个例子,列出了当时算哈伯系数的一堆数。我突然想,原来当时可以那么简单。常规天文观测,得到一堆数据,看似很奇怪,有经验的天文学家可能还认为观测有问题:这些星系的运动速度乱七八糟,怎么都不在一个范围内。一个毛头小伙子过来,刚好接手这个活,把最简单的解释说出来。这和哲学与精神都没关系,只是这堆数据最简单的解释,到了后来就成了“宇宙大爆炸”。 这只是我猜的。

烟消云散

一场迫在眉睫的危机解除了,我仿佛从梦中醒来,那些烦恼问题正在离我远去,我还有一点点不习惯。我就这样过关了? 这么看来我将来的几年就可以静心钻研这些古怪问题了?怎么看我自己都有出家人的感觉

不懂了就去问老师

上学上到32岁,才明白的一个道理,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