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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une, 2008

老婆,一起来看水珠珠!

前日凌晨,被雷惊醒。窗外大雨倾盆,喜!至另一屋窗口,观之,良久。突然记起小车刚打过蜡,应有无数水珠珠才是。旋至卧室,唤妻同去查验。被斥,漠然退出,跪在窗口,继续观雨。

单身生活

中午回家,煮了碗面条,不锈钢锅,加自来水,放电炉上烧,等水开,下面条,放入荷包蛋一个,搅拌过早,强度过大,致使鸡蛋开裂,不过全在锅里。完了又把碗里放上盐和酱油,削一个西红柿,置入碗中。搜寻冰箱,发现还有头天晚上炒得京酱肉丝,加入碗中些许。看面条已煮透,熄火,移锅至桌上,将面条夹入碗中,并倒汤至满,搅拌。好鲜美呀! 想起了昆明时煮面条的高超手艺!

如果没人告诉我,我一辈子也不知道

“如果没人告诉我,我一辈子也不知道”这句话成了这半年最常用的口头禅。 考试完了,翻翻那些潦草的笔记,竟然感到很亲切。看着那些被批得一塌糊涂的作业,竟然有成就感。完全不见了当时的无奈。如果我不修这些课,不去做这些痛苦的作业,我是一辈子也不会理解随机过程的。 去上教堂的英语可,那位年轻的老先生一遍遍告诉我你说得不对,可我感觉一模一样。如果他不说,我真的是一辈子都不知道我错啦! 想想每天放学回家,摘下书包就写作业,不懂了就去问老师,才发现,原来学生应该是这样做的。如果不经历,还真是不知道。 就像我真的不知道隔壁那位家在映秀的朋友这些天是怎么过的,我也真的不知道那些80后们是怎样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,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。

转载一篇文章:不相信 (龙应台)

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。 曾经相信过爱国,后来知道“国”的定义有问题,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“国”,不一定可爱,不一定值得爱,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。 曾经相信过历史,后来知道,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。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,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,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,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,只是累积渐 进的扭曲变形移位,使真相永远掩盖,无法复原。说“不容青史尽成灰”,表达的正是,不错,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。指鹿为马,也往往是可以得逞和胜利的。 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,后来知道,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,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:纯朴的农民工人、深沉的知识分子、自信的政治 领袖、替天行道的王师,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,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,竟然只有极其细微、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。 曾经相信过正义,后来知道,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,而且彼此抵触,冰火不容。选择其中之一,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。而且,你绝对看不出,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,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。 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,后来知道,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:一掌有权力,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“邪恶”,或者,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 击,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,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。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,才能不被权力腐化;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,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。可是理想 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,几希。 曾经相信过爱情,后来知道,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,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,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──它还是冰块吗?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,后来知道,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,石,原来很容易烂。雨水,很可能不再来,沧海,不会再成桑田。原来,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,很容易被毁灭。海枯石烂的永恒,原来不存在。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。 譬如国也许不可爱,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。譬如史也许不能信,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。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,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。譬如正 义也许极为可疑,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。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,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。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,但是萤火虫在夜 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。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...